“你不要,不要走。”洛小夕抽着气把他的手攥得那样紧,她那么害怕他会离开,“求你,不要走。”
她两只脚都已经踏上贼船了。
犹豫了一下,苏简安说:“但是我吃饭睡觉的时候会抽空想一想你的!”
就这样玩了一个早上,从最后一个项目中脱身出来时,苏简安已经累得无法动弹了,整个人靠着陆薄言,恨不得像树袋熊一样挂到他身上:“好累,我们休息一会吧。”
都是四到十几岁的孩子,正是最天真活泼的年龄,被父母呵护得像个小天使,在十多种游乐设施中尽情嬉戏,欢声笑语飘进餐厅来。
从药性发作开始,洛小夕就一直在忍耐,一直在克制,但就在苏亦承把她拉进怀里的那一刻,她觉得自己找到了解药。
陆薄言揉了揉眉心他早料到今天晚上他和苏简安都逃不掉。
她好奇的是这么多年陆薄言始终没有用,为什么现在突然要安装啊?
苏亦承手上施了股巧劲,洛小夕就落入了她怀里:“你一直都没有碰酒。为什么?”
“你说,知道的我都会回答你。”刑队长说。
他不算有很严重的洁癖,但对家里的干净整齐度都有一定的要求,而此刻的卧室,离他的最低要求十万八千公里。
“嗯!”她拉过安全带,“咔”一声系好,车子就在下一秒滑出去,风驰电掣的开出别墅区,上了高速公路直奔电视台。
现在他们在一起了,会引起多大的轰动可想而知。
洛小夕胸闷不已:“好个屁!”
苏简安笑了笑,和陆薄言一起进门。
很久后洛小夕才发现,确实,她今后的人生就是在这两天里,彻底反转成了另一种调调。